不足眠的清晨,張著僵硬的眼神,想開口聊天,題材卻粗糙得像殘羹剩飯,不是天氣就是交通狀況。意識剩下半隻腳陷在夜半夢迴殘留的記憶裡,還有百分之三十的細胞在伸懶腰,遲遲不肯醒來。

百分之七十的意識無奈地接收起床氣,指望收音機可以慢慢喚醒你。你告訴自己應該面帶微笑,結果皮笑肉不笑;你對自己說:該上台了,結果發現妝才化了一半,台詞也忘得精光。你搭上同事的車,結果全程都沒有正眼看他一眼,到了公司才發現他盛裝得像要去約會。

直到,也許是一杯咖啡,一抹微笑,一個眼神,甚至是一場意外的塞車,你才終於從「OFF」換成「ON」的模式。

……上台了。


拙琴,23/05/06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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