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過後,從陽台望出去的天空


下班去搭公車,站牌有一個黑人已經坐在那邊等車。車子還沒來,黑人先生拿著手中的文件問我寫什麼?我瞄了一下,是法院裁定阿馬度先生要繳交八百大洋罰款的信件。黑人先生的法文有很重的口音,會說法文卻問這個問題,我在想他可能是(正牌或冒牌的)文盲。他問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要交?我看看之後說,沒有。他又問信是什麼時候寄的?我看不出來,回答不知道。

 

過沒幾分鐘,公車來了。上車之後,黑人先生跑來坐在我旁邊,又繼續問問題,但這次我看到另一份文件,說明罰款裁決取消,八百大洋也退給阿馬度先生。他又問我什麼時候寄的?(這種問題要看信封上的郵戳才知道啊,先生)我說不知道,但信是某月某日寫的。

 

可能黑人先生也聽得出來,我沒啥興趣繼續幫他閱讀文件,就不再問別的問題。後來隔壁空出一個位子,我就改到隔壁去坐,不跟他「 ㄎㄟˋ燒」了。我下車的時候,他沒有跟過來。呼,如果他也跟著下車,我可是會害怕的。我先生說如果他們是兩個人的話要小心,可能一個吸引我注意,另一個就趁機扒錢;不過我並沒掉東西就是。


或許我不必弄得自己這樣緊張兮兮,不過現在外面太多怪人,還是小心為妙。

 

拙琴,07/08/08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拙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